当初对方在小巷里教训几只虫的监控视频也不知道被范情看了多少遍,每看一次上将都会在冷淡的表情下,内心滚作一团,偷偷花痴。

雄主好帅。

因此对于郝宿的朋友帕维,范情也有点印象。

军雌不会牵连无辜,如果只是像帕维跟郝宿这样出于好奇才会到交易所的,不会有多大事。可如果是别的,就要考虑自己将来会被流放到什么地方做苦力了。

“好,回头我会告诉帕维的。”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范情时刻谨记自己的任务,随时随地都不忘表现。

见他这样积极,郝宿倒也没有拒绝。军雌有专门的车子,冷硬的风格跟范情如出一辙。

郝宿才站到车旁,范情就已经替他拉好了车门,又贴心地给他系好了安全带。

范情并不是进到车里给郝宿系的安全带,而是就站在车外,半边身子探进来。他的手先是落到郝宿的肩膀上,再往下滑落,拿过安全带,紧接着慢慢扣好。

从头到尾,范情都没有说半个字,可耳尖一直都是红的。等听到头顶传来郝宿的声音,更是差点跌在了对方的怀里。

“谢谢。”

郝宿语态轻柔,随着讲话呼出来的气流打在了范情的脖子上。他的脖子看上去也格外纤弱,郝宿很多次都会将手放在他的后颈上,被范情圈到极致的时候,便轻轻掐弄着。

那时的范情完全被他摆布着,哭得眼睛都是肿肿的,可怜又可爱。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