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很合适这种非常正式的服装,禁欲将原有的浓稠艳丽衬得更为端庄,既叫虫不敢亵渎,又会勾起他们的欲-望。

郝宿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对方,范情的腰本来就细,此刻腰带束缚着,看上去更加细了,仿佛他一只手就能完全掌握住。他的目光最后又落在了对方掐着的指腹处片刻,而后才开口,是一如既往地熟稔。

“情情是来宣誓主权的吗?”

他的一句话让范情飞快地红了红耳朵尖,睫毛也颤了两下才停止,看着郝宿好似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

被郝宿这样一说,范情也有一种自己刚才说的话是在宣示主权的意思。

他在追求郝宿,等于,郝宿是他的,其他的虫不可以随便觊觎。

霸道又不讲理。

来之前范情就已经反复告诉自己,在郝宿面前不能像在军队里那样。可才一个照面,他的真实性格就暴露了出来。

这些天郝宿一定也从新闻上看到了那些报道,他会不会觉得他很可怕?

唇抿得更紧了,连眼神也僵直非常,如同被模板压刻出来。上将被军靴包裹的小腿线笔直修长,军装服帖地穿在身上,严肃又不容侵攀。

他仿佛一朵被冰封住的玫瑰,周身带刺,开口冷冽,然而话里的意思却与外表大相径庭。

“我比他好看,你不要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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