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郝宿不为所动,没在这种事情上妥协。

“雄主……”

“撒娇也不行。”

他刮了刮范情的鼻子,低声的温柔瞬间就将对方笼罩住了。纱网被他扯下,那双眼睛无所遁形地同他对视。

范情的眼睑发生了轻微的变化,往常很听话的雌虫抿了抿唇,又用两只胳膊环住了郝宿的脖子。慢吞吞的,越是靠近,越是收拢,落下的纱网就又重新出现。

他又看到了许许多多个郝宿,他将自己的脸同无数个郝宿的脸贴在了一起。

“雄主和情情一起,好不好?”

羞耻到仅凭靠近发声物体的媒介——他们贴在一起——才能听到的话,范情眼神单纯,却又分明写满了期盼。

“好好的为什么要跟我一起洗?”

“就是想跟雄主在一起。”

范情这些天以来经常会表现出格外亲近郝宿的举动,这样的回答不足为奇。郝宿既没有推开,也没有答应,而是望了望屋内颜色不一的花。

“情情今年几岁了?”

“十七了。”

长了一岁。

范情语气里还带着点可爱的骄傲气,但郝宿能感觉到脸庞倏而产生了一股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