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衫得体地站在那里,身前是不着寸缕的雌虫,调成适宜水温的水从花洒里放出来,将对方身上的污痕一点一点清洗干净。

过程中偶尔也有一两滴水溅到了他身上,不知不觉间,就将他的衣服打湿了不少。

雌虫外表冰冷,但面对郝宿的时候格外的乖。

等洗完了澡,郝宿给他擦着头发,镜子里面就看到对方脸颊也红红的模样。他身上还没有穿衣服,偏偏不去遮挡什么,浴室内的雾气形成了一种天然的屏障,让一切美丽都在若隐若现当中。

郝宿在替他背后的伤口上药的时候,要比先前更轻,同时又给他轻轻地吹着。

手指的触碰,呼吸的温热,累加在一起竟有一种让雌虫无措的感觉。眼角不知不觉就被逼出了一点泪,等穿上衣服以后,才好上一些。

戴回来的面具在进来房间的时候就已经被摘下了,从浴室走出去,有一种极小的温度差异。

衣服穿在雌虫身上有一点大,领口也敞得更开。他忍不住自己提了提,郝宿见状,替他将衣领往背后扯了扯。

就在郝宿打算将手收回来的时候,雌虫却将脸贴了贴他的手背,然后慢慢的,像是小动物一样,伸出舌头在他的手背上舔了舔。

一个合格的雌虫是需要随时随地让雄虫满意的,这是他学到的内容,现在用到了郝宿身上。

只是舔完了郝宿,雌虫又好像是担心对方会生气,忐忑地望了他一眼。

见雄虫依旧跟刚才一样,眼睛温温柔柔地看着自己,那点莫名的不安就消失了。

雌虫仿佛胆子也更大了一点,往前走了两步,而后舔了舔郝宿的嘴巴。

十分稚嫩却生涩,舔完以后立刻就又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