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了会儿体己话,最后由范隐带着郝宿和范情两人一起去了马球场地。

范隐也会参加,并且有言在先,今天场上只有对手,没有君臣和其它的,让大家不必留情。

郝宿跟范隐分到了同一队,沈暮则是在另一队。比赛开始后,场上就是一片火热。

范情坐在上方,视线完全被郝宿一个人占据了。跟他一样看着郝宿的还有不少人,男人身量挺括,文雅又不失爆发力,魅力十足,更别提对方还长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可惜,郝宿已经是驸马了。

世家小姐们心内纷纷感叹,皇上当初可真是慧眼识珠,要不然现在探花郎的府邸恐怕都已经被媒人踩坏了。

不过正在跟他交手的沈暮看上去也不错,虽然年龄小了点,没有郝宿那样气质稳重,但也十分出挑。

至于皇上,可不是什么人都敢肖想的。而且后宫有什么意思,一辈子就在那四四方方的格子里面,她们才不想要呢。

第一场比赛很快就结束了,郝宿跟范隐联手取得了胜利。第二场很快就开始了,不过郝宿却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换了另一个候补人员。

范隐见他一下马就朝范情走了过去,笑了笑也说什么。

因为运动过,所以郝宿身上出了不少汗,额头也有,走到范情边上的时候,他自然地低下了身。范情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帕子,替对方将额头的汗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

两人这般情形,谁看了不说一句恩爱。

沈暮远远看着范情给郝宿擦汗的那一幕,手下的球一不留意就被对手打落了。

他的心神立刻放在了把球抢回来上面,至于心底那些奇怪的情愫,现在再去追究已经没有意义了。

“不是还有一场吗?怎么不打了?”

“刚才那一场是打给情情看的。”

在上面看球固然有意思,但一个人也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