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上面写的都是一些很常见的话,甚至是有些无聊的,可范情也还是很开心。

“这些是什么?”

“回公主,是驸马自己画的丹青。”

“驸马还会丹青?”

“可不是。”回话的就是当初替郝宿裱画的人,“驸马的丹青水平极高,每回我拿去店里的时候,主事的都夸呢!”

“驸马平时都画什么?”

“画一些山水,还画公主。”

范情没想到郝宿会画自己,看着画缸里卷起来的画,突然想要看看自己在郝宿眼里是什么样的。

“你认不认得哪几幅上面是我的?”

“这……”下人为难了一下,画都是卷起来的,材质也都差不多,他又是一个不通文墨之人,哪里能认出来,于是实在地摇了摇头。

范情也没有难为人,他让对方下去了,自己则是随便在里面抽了一幅出来。

其实这些字画还是有区别的,比如画轴的做工。有些是用一般的木头,有些是用更名贵的檀香木。

公主拿的时候没有看,等展开以后发现这幅画的画轴只是一般的木头,里面则是画了一幅山水图。青山斜阳,溪流泊泊,很有意境。

他将图重新卷好,在画缸里挑了一下,拿出了一幅画轴是檀香木的。

正在范情即将打开的时候,听露过来禀报驸马送人回来了。于是他也顾不上看画了,直接就跑去门口接人。

“怎么出来了?”郝宿一下马车就看到公主站在那里,他牵着人的手往里走去,末了又问了一句,“腰还痛吗?”

昨天他没掌握好分寸,早上范情走路的时候姿势也怪怪的。等用完饭后,郝宿仔仔细细地问了一遍范情。

“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