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男人将手里拿着的东西放到了柜子上,而后一步一步朝他迈进。

在看到自己被他看了一眼就拧得像麻花一样时,范情终于把手指缝也收起来了。

耳机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因为被捂着,所以听上去充满了隐忍。

范情还是没有勇气把它看完,只是将自己进去郝宿房间里的那一段完整地截了下来。

然后他就又一次觉得当初没有在郝宿的浴室里安装摄像头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这可是郝宿第一次亲他呢,还亲得那么凶。

范情想着想着嘴唇就抿住了,被亲得太厉害,让他的嘴巴都有点红肿。他悄悄给自己拍了张照片,等看的时候又觉得太过害臊,将照片删掉了。

两人之间除了那个越界的吻还有私底下称呼的改变以外,别的好像并没有变化多少。

郝宿还是那个一丝不苟的管家,晚上给范情准备好睡前读物跟牛奶,再在对方的额头落下一个晚安吻后,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范情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想要留住人,又觉得今天这样的发展已经很快了。

要是他再让人留下来,会不会被郝宿觉得自己太过不矜持了?

犹豫之下,郝宿已经走出了房门。

范情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半天都没有睡着。

从九点辗转反侧到了十一点,少爷终于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穿着拖鞋敲响了郝宿的房门。

咚咚咚——

声音在晚上格外的响,范情在看到郝宿的时候,一下子从脚心烧到了头顶。

“少爷,怎么了?”

“我想喝你上次调的那个甜酒。”

大半夜把人叫醒就为了喝甜酒,借口找的一点也不像样,范情心虚到都没有注意郝宿对他的称呼还是“少爷”。

“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