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自己的会宴乱七八糟,也就只有陈鋆了。

从小到大,范情都不会跟他们一起参加宴会,只有一些长辈们举办、实在推托不过的,他才会去参加。通常这种也只是到一下场,将礼物送出去后就走了。

而到了范情现在这个地位,他已经不再需要勉强自己什么了。就算是送礼物,也可以派人过去,不必自己亲自出席。

“原来是这样。”骆卿异转头又看了眼范情离开的方向,早就看不到两个人了。

回到家后,郝宿将范情的外套挂了起来,在一旁恭敬地问道:“少爷,需要我让医生来再为您检查一遍吗?”

“不用了,我没事。”

范情并不是害羞,贵族是不需要因为被医生检查身体感到害羞,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且他只会对郝宿一个人害羞,因为喜欢他,所以即使只是被看一看,跟他说一说话,都会让范情觉得难为情。

他只是觉得涂了药膏以后好了很多,回来的时候也没有感到不适。

范情了解自己的身体。

“那么您可以先休息一会儿。”下午出了门,又比了一场马术,很是耗费心神,“我替您将指甲修剪一下。”

郝宿说着已经拿出了修剪指甲的工具,而后单膝跪地,捉住了范情的一只手。

这个时候他还不忘记夸一夸范情。

“少爷的手也很好看。”

倚在软枕上的人听了,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头都开始发热起来。

范情的手下意识往回扣了一下,原本还只是被郝宿轻轻托着,现在就变成了他紧紧地拉着对方的手。

“少爷不必紧张。”少爷的异常只被管家当成了紧张,他耐心地安抚了一句,稍后就开始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