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很容易滑下去,戴一个袜夹比较好。”

袜夹或者衬衫夹这种东西是贵族衣柜里的必需品,不过穿起来的时候有点难熬。

皮质的袜夹泛着点冷意,跟郝宿的手一起贴在了范情的小腿上,因为要穿戴得舒服,所以力度没有被收敛。

范情常年运动,腿部的肌肉本身就不是那种软绵无力的,此刻被碰到的应激反应下,有些忍不住想要缩腿。

“少爷,很快就好了。”

脚踝被一只大手有力且不容拒绝地握住了,是范情昨天在骑马的时候想象的力度。

喉咙里又有那种像哼又不是哼的声音要冒出来,身体也忍不住要发抖。

范情被碰得想哭,手将指腹掐得紧紧地,腿部的肌肉在郝宿的手底下又痒又麻。

在他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握住脚踝的手终于松了开来。

“好了,少爷。”

异样的感觉并没有随着郝宿的离开而消失,睫毛如同蝴蝶被囚在玻璃罩中一样乱撞着。

这个时候,郝宿还又给他打起了领结。

“少爷,请把头抬一下。”

他没有碰他,可又用这种腔调跟他说话。范情呼吸一滞,配合地将头抬起,但眼睛是闭着的。

少年有一张格外漂亮的脸,因为忍得狠了,透露出了一种靡丽之态,此刻他抬起脸无言的模样,好像是在朝郝宿索吻。

郝宿的目光在他的唇上淡淡扫过,他的嘴巴很红,因为刚刚喝过水,还很润。

随着他注视的时间越久,范情的靡丽之态就越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的,皮肤还是一点都没有变红。

连在他面前脸红都觉得是一件很害羞的事情,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偷偷脸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