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觉得自己的喉咙无比干涩,迫切地想要吃点什么来缓解体内的躁动。

就连现在站在那里,他都在不自觉地贴着郝宿,眼睛牢牢地盯着人,恨不得直接伸出舌头将人舔个遍。

但范情想到郝宿会露出来的样子——温柔又宠溺的神色中,带着点破碎跟害怕,还会不停地流着眼泪,他就生生克制住了。

郝宿这副样子实在太好看了,范情不愿意被其他人看到。

即使如此,两人在接受监查局的笔录时,郝宿的手也还是被范情不容拒绝地扣住了。fork表达出了不安以后,又强势地表达了自己对cake的欲/望。

手指跟手指的交错当中,郝宿的骨节被他轻轻碾压着,如同一种暧昧的品尝。

当fork不能光明正大的吃下cake时,他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望梅止渴。

这充其量只能让他们的心理上感觉到痛快,而不会使生理上得到任何缓解。相反,这还有可能增加他们对于cake的欲/望,要吃掉他们的想法时刻盘踞在脑海中,扎破最脆弱的防固线。

范情的呼吸在不自觉的加快,郝宿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在一并发生变化。但在外人面前,他总是表现得那么得体又生人勿进,好似完全没有世俗的欲念,孤高漂亮,不可染指。

他们现在都在医院里,因为陈以道中了药剂,防止aaron还动了他们不知道的手脚,为了安全起见,监查局的人将所有人都带来了,准备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听完郝宿的话后,监查局的人复述了一遍他的话:“也就是说梁德平给你发了一条求救的信息……”

“什么求救信息?”

这话刚好被医护人员推进来的梁德平听到了,他着实受了一场大罪,aaron缝他的手臂是为了保证食物的美味,而且伤口里面还曾经被咬过,在进来医院以后,梁德平又经历了一次拆线,以及消毒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