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很像是毒品吸食过度的样子。

梁德平动了动,果然手脚都已经被绳子牢牢绑住了,他整个人都被固定在了一把椅子上。椅子很硬,在这样的姿势下,叫他半个身体都呈现出一种格外的扭曲和难受。

这是在惩罚他被带回来以后试图逃跑的行为。

“呜……呜呜呜……”

他的嘴巴也被胶带封住了,再努力呼救,也只能发出这样呜呜的声音。

身上新换的外套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只穿了一件单薄的t恤。房间里的温度远远比正常温度低,让他冷得在打颤。

手上的伤似乎更严重了,不过也多亏了aaron给他缝住了,不然他早就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但他现在离死也不远了。

绅士贵气的男人在将他的手洗干净后就表示要给他弹奏一曲,这是属于他的fork式的浪漫,每一个节奏里,都能让梁德平的恐惧加倍,造就出更加浓稠的甜美。

现在曲子已经结束了,这代表梁德平的胳膊要被切下来了。

aaron早就准备好了一把锋利的刀子,他还自学过人体解剖,不过这是他第一次用在活人身上。

“真是个小天真,就算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说到小天真的时候,他又笑了笑,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说起来,我原本看中的人应该是你的那位同事,叫……郝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