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不是想要来吓到郝宿,而是这种犯罪式的行为被郝宿发现,却没有被他排斥,这整个事件本身都让范情充满了另类的亢奋。

禁欲者一旦尝到荤腥,就会屡屡破戒,守法者一旦放低底线,往往会比真正的犯罪分子更恐怖。

人的心里都有一种对不能做的事情的禁忌狂热,一旦得到了接纳,就会被无限放大。

范情现在就是处于这种状态,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更低的道德作态展现在郝宿面前。

郝宿上来的时候,对方连桌上的电脑都没有关掉。

至于昨天晚上他们之间的那段办公室监控,范情则是一早过来就删除掉了。不过他也没有彻底消除,而是专门把删掉的那一段传到了自己的电脑上。

午饭的时候郝宿没有再让范情喂自己,虽然对方十分的跃跃欲试,被拒绝了以后眼里还难掩失落。

“不是要吃我吗?”

这样的话一下子就令垂头丧气的人打起了精神,范情马上就明白了郝宿的言外之意。

早一点吃完午饭,他就能早一点吃到自己的cake。于是在没有他拖后腿的情况下,这顿午饭吃得比早饭还要快。

等结束以后,范情去了办公室后面单独用的房间里,把碗筷洗干净沥好了,又跟郝宿分别漱了漱口。

“要把屏蔽贴摘下来吗?”

虽然房间里有床,但范情还是拉着郝宿到了外面。因为外面更宽敞,也更亮。

“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