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样的情况里,范情是不应该说的。他将郝宿囚禁在了自己的洞府里,却又下意识朝着对方求救,远比两人的吻更不合时宜。

可一切又都这样自然的发生着。

声音被吻得似乎也泛出了水意,但郝宿没有去管他,而是将范情一直不敢触碰他的右手拉着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啪嗒一声,面具因为失去最后一点支撑的力气而落了下去,范情的右手抖着要蜷缩起来,却又被郝宿强硬地重新按下。

他闷哼出声,整个人也跟着颤起来,像极了挂在枝头,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最后一片叶子。

眼泪掉得更凶了起来,范情不断地喊着郝宿的名字,尾音在洞府内回荡着。

每一个被他寻来的异宝,都见证了仙君彻底的失控。

“还要吗?”

郝宿在提醒范情,现在收手的话还来得及。但他的唇没有离开范情的唇,手也没有离开范情的身体,连同按着对方的手,也都保持着原样。

冷如白玉的手被郝宿的手覆盖着,指节稍一曲起,就被立刻按压下去。

重复的动作里,早就布满了绯红,最终狠狠揪住了郝宿的衣襟,指尖用力到泛白。

同时压抑的声音也更响了,范情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红唇微启。

“要……”

要更多的,更多的。

“郝宿。”

范情又在喊郝宿的名字了,下一刻,视线便天旋地转起来,人倒在了玉榻之上,衣带被手指一挑,就立时散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