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天晚上一样。

“本座离开的时候,已经帮你封了那些念头……”

“没有用的。”

身体上没有了,不代表心里没有。有些念头是封不掉的,甚至会因为暂时的压抑而成倍反噬。

他对他不止有欲,还有更多的。

手底下的温度无一不在告诉着郝宿这一答案,他们对范情抱有的感情心知肚明。

戴着半边面具的男子低了低头,目光如同雾蒙的月色。

“那么,还需要我的帮忙吗?”

这话听上去像极了一个古道热肠的人,可他是魔尊,是最不应该如此的。

但范情抵抗不了,他这样温柔的询问,这样谦和的姿态,连自称都从本座变成了我。

一如那天晚上,他总是会耐心等待着他,再格外细致地满足着他。

仙君应该趁此机会来向魔尊索要一个承诺,好将人更紧地绑在身边。

然而他只是抖了抖睫毛,红晕自脖子一路往下蔓起,叫郝宿感觉到了更灼烫的温度。

“要。”

“需要我怎么做?”

这话很有一种,无论范情说出的话是什么,郝宿也都会满足的样子。但更有一种他的性格天生就是如此,不管是谁来向他提出请求,也都能得到相同结果的样子。

范情的心里既高兴又酸涩,他半低着的头微微仰起,四目相对的刹那,前者的情绪要远远压过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