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的领带挂在了一旁的椅背上,不远处是成套的西装与内衬。

下半夜的时候,两人从个人域中回到了外面。

范情身上濡了汗,喉咙里散了一半的声音经郝宿提醒,在出来的时候愣是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错差感在虚假与真实当中拉到了最大,上一秒如鱼得水,下一秒又生涩无比。

“情情白天听讲座的时候看着我在想什么?”

那样的目光炙热,那样的情绪强烈。

“我……”

范情在来回的适应当中抱住郝宿,他这会儿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只能在郝宿的提醒下做出该有的反应。

郝宿告诉他现在是在外面,所以他只能忍着声音。郝宿告诉他现在是在个人域内,所以声音可以畅然地喊出来。

“想把你关起来。”

他的尾音一片支离。

“让你只能看到我一个人,陪在我的身边。”

演讲台上的郝宿耀眼极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一个人身上。范情喜欢这样的郝宿,又在亢奋当中滋生出了无比的阴暗。

他想要隔绝所有人的视线,想要将这样的郝宿完全拢在自己的领域内。他甚至想要为他专门准备一间屋子,然后把他锁在里面。

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到郝宿。

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得到郝宿。

他可以尽情地听着郝宿的声音,可以尽情地体会着郝宿给予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