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一根的手指在掌心擦拭着,露出了本来的干净。

末了,他放下了范情的手。手掌朝上,砸在白色被褥上面。

有一种从始至终都是范情自己在努力,而他不过是一介旁观者的错觉。

郝宿甚至还摘下了一朵玫瑰,他握着枝部,倒扣着将花全部放进了范情的嘴里。

玫瑰开得烈,整个都绽开了,这也就意味着它需要更多的空间。

没有让刺扎到人,却将玫瑰置入得更多。等人稍微适应下去,又拿出来了一点。

反复的,等到范情终于回神后,那支玫瑰已经形容憔悴,花瓣上沾满了他的口水。

明明已经过去了,可看着郝宿手里拿着的那朵花,范情又抖了一下。

他的索要已经超出预期,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

眼睛猝然闭了起来,个人域开始从迷离当中恢复正常,范情又一次消失了。不同的是,这回个人域里面的一切都还存在,除了郝宿手里拿着的那朵玫瑰。

郝宿跪坐在床上,手指捻了捻床单上的印记,而后慢慢直起了身。

个人域只以主人的意志改变,要么,是范情希望他能永远留在这里,保持现有的状态,要么,就是他的主人还在这里。

前者是不可能的,否则对方也不会离开了。至于后者,郝宿能明显的感觉到范情并不在这里。

他心念微转,床单跟身上的衣服恢复了干净,混乱的场景变得重新整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