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着实有些惨,身上要么是红痕,要么是指印,嘴巴也都肿着。

郝宿捞起范情的手腕,确定人只是一时承受不住才会晕倒后有些哑然。

原本是看他以往想要才会给的,结果还真是跟他的胆子差不多,该大时不大,该小时不小。

“情情?”

郝宿喊了几声人,闭着的眼睛动了动。

视线逐渐清晰起来,范情愣愣看着郝宿,听到他叫了自己好几声,终于意识到他刚才昏了过去的事实。

是他自己要的,也是他自己不行。

拿手挡住了半张脸,铺天盖地的羞耻将他淹没住。

郝宿将他的手拿了下来。“怎么了?”

范情虽然羞耻,但并不会觉得在郝宿面前这样丢脸。他摇了摇头,重整旗鼓,觉得刚才一定是自己没准备好才会如此。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还要再来一次?”

“嗯,再、再来一次。”

“等会情情又晕倒了怎么办?刚才我差点要把你送到医院去了。”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可范情却不知道,以己度人,要是郝宿突然晕倒了,他肯定也担心极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总是会站在郝宿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哪怕此刻虚弱的人其实是自己,连再来一次的话也不提了。

“呆气。”郝宿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说不舒服就要告诉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