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的时间要比上次还久,等将人抱到外面才堪堪回神。

眼泪顺着眼角滴到了枕头上,不用像上次那样冷静。范情情难自已,仰着头,一声声地叫着郝宿的名字。

“郝……宿,郝宿……”

郝宿的脖子被他搂着,整个人都是俯下来的。而床上的人由于平躺的姿势,浴袍也早已彻底散开。

“嗯,我在这里。”

“唔……亲我。”

“好。”

吻就这样落了下去,从眼皮,到微湿的睫毛,一路辗转抵达嘴唇。再不是单纯的安抚,而是更为勾动人心,牵扯出强烈需渴。

艳艳之色布满脸庞,哪怕范情已经招架不住,身子弓了又弓,却还是没有给予他片刻缓和,只将人尝得更加厉害。

郝宿的右手放在了范情的后颈上,不过几息时间,就腻了不少汗出来。稍微的用力,足够让对方仰得更彻底,同时也让范情回亲得更狠。

但郝宿却好像已经尝够了般,不肯再予以回应。他收了势,只用牙齿咬了咬范情的嘴唇,又咬了咬下巴,再是喉结。

咬在喉结上的力度比前两个重,还添了一点红痕上去。

一道很容易被人忽略的呜咽声响起,范情才动了一点的脚就立刻被压住了。一刻不停地继续,连同肩头也没放过。

看他迷离太过,郝宿再次咬了咬人,清醒跟混乱交叠,引人发疯。

无力地蹬了蹬腿,范情此时哪里还记得什么知识点,一味凭着本能行事。

抬起的手哆嗦得厉害,好在郝宿的浴袍也没有系住,要不然他能不能顺利解开都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