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锦处理完林瑞，才甩开手机，又坐了一会儿，冷静了些，突然察觉出哪里不对。

高浓度的alha信息素，诱导oga发情，几乎是瞬时起效的。

但是直到现在，那些恐慌、愤怒、后怕的情绪散去以后，他没有半点生理上的异常。

体温没有升高，也没有产生什么不可言喻的冲动。

他伸手握了握拳，手指细长有力，不像是发情期会有的身娇体弱。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闻到过那个alha的信息素。

第23章

方雪锦突然冷静了下来，仔细嗅了嗅身上。

如果那个alha确实对他释放过大量信息素，那他身上势必会沾染到。校医也提到，他身上有很重的alha信息素味。

可是他现在却怎么也闻不到。

倒是闻到了沈星见的外套上沾的雪松味。

方雪锦神色有些凝重，抓着沈星见的外套陷入沉思。

仔细回想一下，那时他太慌乱，满脑子都被终身标记的可怕可能性占据，竟然不曾注意，自始至终，他都没闻到过那个alha信息素。

而据那个alha自己说，当时整个小隔间里应该都充满了他的信息素。而且当时他被扭着双手按在墙上，却能轻易挣开，恐怕也是因为那alha以为他在高浓度alha信息素下，必定提不起反抗的力气。

也正是他对信息素的自信，才让方雪锦有了一丝逃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