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锦也不负众望，等他俩到的时候已经点好面拿着号牌在等了。

三人边吃边对了对答案，方雪锦的答案和沈星见一样，倒是林瑞有好几个不一样，顿时惨嚎一声，吃的更凶了。

转眼就到了考最后一门的周六下午。最后一门是综合，题目多且难，方雪锦把三小时的时间排的满满当当，一分钟都没浪费，到打结束铃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方雪锦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下，陆陆续续有人和他打招呼道别，他长得好，人缘也好，再加上有风声传出来方雪锦是个oga，不少人都好奇地想要接近他。

桌上的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方雪锦拎着文具袋刚走出教室，突然就被喊住了。

他回过头，正见林念知有些局促地站在后面。

“那个……对不起，我昨天不是那个意思。”林念知紧张地走到他身边说道。

方雪锦没想到他会道歉，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

林念知见他没说话，懊恼地抿了抿唇，才继续道：“我、我只是……”

方雪锦觉得有点意思，学霸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很少见这么内向的alha，于是笑了一下，道：“没事，我还要回班级一趟，你要一起上楼吗？”

林念知忙不迭点头，跟在他身边。

两个人的距离不近不远，隔了半个身位，连衣角都碰不到。

一路安安静静的，没有人说话。

方雪锦倒是没什么感觉，他的注意力并不在林念知身上，只是凑巧一块儿上个楼而已。

但林念知却觉得气氛尴尬又沉重。

他试图张嘴，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