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线条有致的清瘦身躯就舒展成一道优美弧线,引人摧折。

洛闻箫逼问:“你敢说之前那些行欢,你没有半点感觉?”

宁宵濒临极限的腰线又往下塌陷了一点,似乎是无法承受他这句话的重量。

他死死咬唇,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出来。

脑海里的疼痛令他有些眩晕,恍惚间要看不清洛闻箫的眉眼。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洛闻箫今晚存心要逼他。

宁宵眼睫几番起落,像是垂死翕张的墨蝶,最终只好开口道:“我会忘。”所以又能如何呢?

这三字直接让洛闻箫眉目一片阴鸷,一手死死扣紧他的腰,另一手开始撕扯他的腰封。

既然都要忘却,都要忘——宁宵说不上是何种心思,鬼使神差一般抬足往上,缓慢却坚定地缠上对方。

这个蕴含着邀请意味的动作就像一簇火苗,引爆了深隐在自制下的疯狂,就像岩浆翻涌消融冰川。

幽紫雷霆在一瞬间将这座高楼笼罩锁死,宁宵只觉得周围的灵力都跟着洛闻箫的情绪一起热烈起来。

他反手抓紧冰凉栏杆,上身大幅后仰,像是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弓弦濒临崩断,而弦上箭矢却被恶意握紧,迟迟不肯让它离弦而去。

宁宵被逼着承认,声音又轻又破碎:“是,我对你有意,我、是欢愉的。”接下来是一声满足的长叹,本就因为醉酒而微醺的眉眼含着新绽的艳色,眼尾薄红灼烈,眸中又是一片柔柔化开的潋滟水光。

他的身躯后仰着,同时脖颈又应激地扬起,像要堕落沉湎,又要临渊挣扎,矛盾至极的情态是不该有的冶丽,只会勾起洛闻箫更加深重的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