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梦中人现在就躺在床榻上,他触手可及。

宁宵皱眉:“我竟不知道身边还有这些不像话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千百年来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洛闻箫伸手抚平他的眉心,“未经人事,让我在床榻上占尽便宜。”

上次宁宵确实闷声吃大亏,基本上洛闻箫说什么他都照做不误,被压住细致开拓的时候还不明就里地问对方要做什么。

他想起上次中了蝶粉和合欢花的事情,问道:“所以是在那次我因为情毒失控之前,你就对我抱有这种心思?”

“是,你竟会主动坐到我身上来,那时我一边心疼你一边又想,你情动的样子比我暗自肖想的要好看得多,”洛闻箫亲昵地贴蹭他的面颊,原本清冷阴戾的眉眼燃烧般灼艳起来,话语里掺了丝丝缕缕的黏甜,“我每晚睡在你枕边都在痴心妄想,帮你穿衣时指尖触碰到你,我都欣喜得要发狂,而你什么都不知道。一想到你浑然不知,我就更加情难自已。”

宁宵说不上自己亲口听他说这些,心中翻涌的是什么情绪,只是将呼吸放轻,害怕一缕气息都能引得洛闻箫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少司天,少司天,”洛闻箫亲口把心中阴暗污浊的想法剖给宁宵听,这带给他扭曲而禁忌的欢悦,拔俗的面容醉酒般微醺起来,眼眶和面颊浮起些许病态的薄红,“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你就该高高在上,再被我拉下来拖进欢海。”

宁宵心知今晚是躲不过了,只好说:“明天还有事情,别太过分,纵欲过度也不好。”

“过度?”洛闻箫好笑,“事不过三你就哭着求我,哪里纵得起来?”

宁宵就没再多说什么。寝衣被解下,衣物相碰发出窸窣声响。

洛闻箫手上越发不饶人,而他却越发僵硬了起来。那人就凑在他耳边一句接一句的哄:“上次怪我,被咒术逼得神志不清,这次不会让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