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嗓子,声音总算不那么哑了:“你要杀了朝薇公主?”

洛闻箫跳过这个话题,只柔声问道:“我上了两次药,还痛吗?”

宁宵深吸了一口气。痛得很,而且说不清是因为水灵根还是灵体更加敏/感的原因,简直连魂魄都要被搅散。若不是后来他边哭边求,洛闻箫还不一定放过他。

然而这个时间的宁宵道:“还好,你中的咒解了就成。”

洛闻箫闻言身形微僵,轻声道:“我说过的话,你都当作没听过,是吗?”

宁宵轻叹了一声。

洛闻箫之前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少司天”,夹杂着热烈情话与爱意剖白——若是纯粹的解咒,宁宵不会如此扭捏,但这些深重情意,他却是万万不敢轻易回应。

洛闻箫得不到他的回答,就换了个话题问道,“你想吃些东西吗?”

“不用,”宁宵心念繁乱,就道,“你去处理事情吧。”这话是“我想一个人待着”的委婉说法。

洛闻箫自然听懂了,离开之前留下一句:“不要当一切没发生过,求你。”

房门被阖上发出一声轻响,宁宵总算能完全控制身躯,立刻瞪着洛殿主:“昨晚你凑什么热闹?”

真的太难熬了,一个洛闻箫已经够他受的了。

床褥陷下,洛殿主坐下,一边顺着脊椎按揉他的背一边道:“欲相众多,多我一个也没什么。”

宁宵还想说什么,冷不防被按了一下侧腰,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伸手就去推洛殿主的肩,甚至条件反射一般想开口求饶。

这个残留的身体记忆让两人都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