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洛闻箫将这两个字在唇齿中缓缓咀嚼,声音轻缓又低沉,呼出的气息扑洒在宁宵耳际,有些痒。

宁宵才反应过来,因为他方才手把手教洛闻箫去压雪玩,所以现在他站在洛闻箫身前被用双手环住。

方才下了温泉宁宵就把那件外袍搭到岸边,所以现在他有些尴尬。

洛闻箫见他有心情压雪玩,犹豫着轻声问:“我一直想问你,和我做那种事情,你是什么感觉?”

后面他又补了一句:“如果觉得冒犯就不用回答我。”

宁宵心想,来了送命题。

没有做过的事情,他有个毛线球的事后感啊?

两人沉默了片刻,宁宵是心虚,洛闻箫是忐忑不安。

然后洛闻箫问道:“是不是丝毫都无法忍受?”

宁宵心想如果回答说是那未免也太伤人了,于是他道:“不是。”

他背对着洛闻箫,所以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只觉得洛闻箫轻轻松了一口气。

“那”洛闻箫得寸进尺一般问,“你会因我而感到欢愉吗?”

宁宵:“”这又是什么加强版送命题。

最终宁宵小小声道:“会。”

洛闻箫的气息在轻颤,他俯下身,两扇眼睫轻轻擦过宁宵耳廓,声音像这场雪一样轻柔:“我可以亲你吗?”

宁宵越发心虚了,他的问情道本就完好无损,现在洛闻箫越是克制隐忍,得知真相后恐怕会变本加厉地反弹。

于是他偏过头,快速地在洛闻箫唇上啄了一下,趁洛闻箫愣神的片刻,缩进水中绕过洛闻箫的手臂溜走,又溜回半遮半隐的梅花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