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箫以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低声威胁道:“还看?”

宁宵很上道:“不看了,不看了。”

舞者莲步轻移,上酒布菜,斟酒挽袖便露出玉白手臂,弯腰布置茶点就香肩半露,一派楚楚可怜姿态,抬头看宁宵的眼神那叫一个荡漾含情。

“……”宁宵满头黑线,心想这又是哪个损玩意干的好事。

“依照尊上的喜好来的,尊上随意,别客气。”叶薄妆举起酒盏隔空敬了宁宵一杯。

雨潋舟温和微笑:“这些事情还是叶大哥比较擅长。”

而秋家主笑呵呵道:“年轻人啊年轻人。”

宁宵强撑笑意:“这…雨门主不远千里邀我至此,一定是有正事相商……”大殿外还跪着几百人呢。

“不急,尊上此行千里迢迢,我们当然要好好为您接风洗尘一番。”叶薄妆莞尔笑答。

宁宵心中微叹。根据话术来看,前面的客套就像在拉弓引弦,引得越后,接下来射出的一箭就越发凌厉见血,他预感接下来的正事绝不轻松。

他正想着,为他斟酒的那名舞者玉臂一抖,琥珀色的酒液溅出,堪堪落在宁宵的领口处。

不得不说这酒的落点控制得很好,洒得非常有技术含量。

“尊上!我、我这就…”那名白衣舞者泫然欲泣,就像一枝被雨露打湿的梨花,他抬起衣袖,想要依偎进宁宵的怀里去擦拭那滴酒渍,然后就对上了洛闻箫冰冷肃杀的一双凤目。

洛闻箫一把将那名舞者推开,然后坐到了宁宵旁边,顺势贴着宁宵,忽略他想要杀人的表情,确实可以说是乖巧粘人。

宁宵的座位原本还算宽大,但洛闻箫也坐下就变得拥挤了起来,于是宁宵被迫和洛闻箫零距离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