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好言相劝:“那你先把药喝了?要以身体为重啊居士。”

“呵,”墨倚棠发出一声轻笑,“这个月第九碗,师尊还要我再喝下去?”

宁宵后知后觉地想,原主既然能干出幽禁弟子这种荒唐事,那这碗药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别是加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

所以,原主是想强迫墨倚棠跟自己双修,被拒绝后就把人锁在这里天天下药?作孽啊,太作孽了。

宁宵颇为认真地问:“居士,你知道解药在哪吗?”

“你觉得我、咳,”墨倚棠似乎是将上涌的鲜血咽下,才接着说,“你会让我知道?”

说的也是。

宁宵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墨倚棠似乎是药效发作,靠在床头上喘息,宽广的衣袖下露出的纤长手指不住轻颤。

宁宵见他如此难受的模样,不忍地说:“那有什么暂时压制的方法吗?”

“师尊今天是想换些花样?”墨倚棠一身病骨,说话带着并非出自本意的轻柔。

宁宵无言以对,他不清楚原主和墨倚棠平日的相处模式,自然也不知道两人玩的是什么花样。

墨倚棠弯起的嘴角带着几分饶有兴趣的意味,他刚咽下血的唇齿微动,话语便仿佛染了几分血气:“师尊当真心疼我?”

宁宵没说话,他看着墨倚棠被这样折辱,再联想自己以后殒命风露殿的结局,是挺疼的。

而半倚床头的青年轻咳一声,低下去的声音温柔缱绻:“那师尊不妨,再靠近我一点”

宁宵看着好好的人被折腾成这样,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于是放下手中端着的药,十分配合地走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