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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颂忙不迭点头,“奴婢知道,奴婢定幸不辱命!”

白雅惠眼角眉梢是掩饰不住的炫耀和得意:“皇上对我十分喜爱,等我坐上了皇后的位子,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是。”白颂就像是没有感情的应答机器,不管她说什么,都只蹦出来一个字。

而白雅惠知道她沉闷,也不在意,只皱了皱眉,抬起手微微挡住鼻子:“你的声音怎么回事?”

白颂跪下:“请公主恕罪,昨夜里风大,奴婢有些着凉,冲撞到公主了。”

白雅惠目露不悦:“既如此,你回去吧。”说罢,转开了脸,生怕疾病能通过眼神传播似的。

白颂巴不得她赶紧放过自己,立刻告辞,走了出去。

白雅惠累了,抬手准备叫宫女进来伺候她睡觉,掀开眼皮却看到白颂别扭的走姿,疑惑了一瞬,但立刻上前帮她换衣的宫女割断了她的视线,也就没多想。

只是一把刀,只要还能用,缺一口子也无碍。

皇上确实每天都传唤白雅惠,但并不是为了宠幸她,而是为了支开她正大光明地睡白颂。

不过这段时间,皇上有心事。

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喜欢逗弄白颂,甚至跟白颂亲|昵|狎|弄。

现在每次见面都是直接干,跟交差前一天抓紧完成任务指标似的。

白颂搞不懂。

如果她不想要,那就别把自己找来。

可如果想要,又为什么总是一副被无偿嫖了的苦大仇深表情。

她不说,白颂也懒得问。

这样还挺好,省的逼迫自己又说一些有的没的,说不出来的话,做一些令人脸皮都想藏起的事。

甚至有好几次,两人话都没说几句。

干完了萧澜也不再留下抱着白颂睡觉,而是胡乱收拾一番,便离开了。

白颂也不知道她去干吗,毕竟跟自己没关系。

她只关心,怎么改变才能一点不违和地提起当年的事,并且让萧澜彻底摒弃已经在她脑海中关于自己背叛的根深蒂固的想法,给她逐步灌输当年的真相。

这天晚上,白颂睡得迷迷糊糊,猛地一个激灵,被尿给憋醒了。

她披上外衫,急急忙忙就往茅房冲。

皇上的寝宫很大,分为里间、外间、侧室和偏房。

里间在最深处,再往外是称呼为外间的小寝,而外间的旁边则是偏房,用来沐浴和方便,最外一层则是侧室,类似于简单的书房,给皇帝回来加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