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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言好不容易逮着补刀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他问:“所以他当时的全部遗产是多少?”

栾树很不给面子地说:“二十块,和一台任天堂ga boy ocket。”

“二十块哈哈哈!”和言再次爆笑,笑完了又觉得奇怪,“不对劲儿啊,你一00后怎么会有任天堂的掌机?这是我们80后玩儿的东西,我以前就有一台绿色的gb,不过被我弄丢……”

和言突然顿住,然后咬牙切齿地说:“寂星湖!你偷我的游戏机!”

寂星湖万万没想到,他就随口一问,竟然牵扯出一桩陈年旧案,他气呼呼地给了栾树一拳,然后笑嘻嘻地对和言说:“小舅,瞧您这话说的,什么叫‘偷’啊,我那是‘借’,只不过借完忘记还了,等回家我找找,说不定还能找着呢。”

“找不着了,”栾树说,“你借给祝贺玩儿,被老师没收了。”

寂星湖无语凝噎:“阿德,咬他!”

阿德坐在俩人中间,栾树抬手顺顺它的毛,阿德便乖顺地把头搭在了栾树腿上。

车停在了藏龙山脚下,上山要靠走的。

三人一狗下车,和言把行李从后备箱拿出来,两个帐篷包,一个双肩包,他朝寂星湖招招手:“星儿,过来。”

寂星湖召之即来:“您有什么吩咐?”

和言指指地上的双肩包:“背上。”

“好嘞。”寂星湖不敢有怨言,乖乖把塞满食物和矿泉水、死沉死沉的双肩包背上。

和言说:“你和小树一个提一个帐篷包。”

寂星湖真诚发问:“那您呢?”

和言说:“我牵狗,有意见吗?”

寂星湖微笑摇头:“没意见,您是长辈,您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