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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的时候屁股还有一点点疼,但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星儿,爸问你,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寂星湖刚坐下,栾玉山就开始审人了,“你说实话,爸不是老古董,就算你真谈了我也不会怎么着的。”

“冤枉啊,外边儿该飘雪花了!”寂星湖委屈得跟窦娥似的,“是什么让您产生了这样的误解?”

栾玉山说:“你要没谈恋爱,那你见天起得比鸡还早干嘛去了?”

“我学习啊,”寂星湖说得理直气壮,跟真的一样,“就兴古人闻鸡起舞,不兴我早起背书啊?”

和龄乐了:“还挺押韵。”

栾玉山说:“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寂星湖说:“爸,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您的怀疑严重打击到了我的学习积极性,我要学不好可有您一份儿责任。”

栾玉山气笑了:“嘿,臭小子,猪八戒他徒弟吧你,惯会倒打一耙。没谈就算了,可是也没必要起那么早,上课的时候再打瞌睡就得不偿失了。”

“您说得对,”寂星湖点头,“我明儿个就恢复赖床本性。”

“吃饭吧,”栾玉山给他夹菜,“堵住你的嘴。”

蒙混过关了,寂星湖悄摸冲栾树飞个眼,栾树勾了勾嘴角,没有发表意见。

吃完饭,寂星湖去东屋找程雪立,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新纹身,可程雪立不在家,程妈韩孝秀说他去同学家写作业了,还没回来。

寂星湖纳闷儿,除了他们这几个好朋友,程雪立根本没有关系好到去人家家里写作业的同学,难道是最近新发展出来的友谊?

他没多想,又跑去对门找祝贺,没想到祝贺也不在家。

祝贺家也是四合院,但不是多姓混住的大杂院,住的全是祝家人。

祝贺的奶奶赵永恩生养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最小的女儿远嫁去了外省,三个儿子没有能力另置房产,就都挤在这所祖传的四合院里,共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