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人连忙拍了拍围在教室后面的那几个女生。

她们连忙转身走人。

都不是眼熟的面孔，不是他们班的或者说不是他们系的，对他一知半解或者根本不了解，属于别人说什么信什么的。

前面那几个人避开后，金林就看到程川宁了，被那刀子一样的眼神轻飘飘看了一眼，下意识往后缩了一点。似乎是发现他往后缩了一点觉得丢人，金林懊恼了一下，然后猛地站起来拍桌吼道：“你想干嘛？这里是教室。”

程川宁直接越过他，走向后门。

金林愣了一下，突然回味过来刚才那一缕目光像是打量无所谓的东西，又或者说甚至带了一点嫌弃的意思，比如像路边的狗屎。

他突然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脸上紫青白挨个变了个遍，很想气势汹汹地质问程川宁。可是对方已经走过去了不好发怒，只能硬生生憋下来猛地坐下，座位发出嘎吱一声声音。

本来大家的目光就被金林之前大吼的话吸引过去了，现在都在看着程川宁。

程川宁被看着也无所谓，只是走到后门，看着后门的李汇问：“怎么了？”

李汇皱眉道：“你那个舍友……”

“不管那个傻逼。”

李汇闻言缄默，过了一会扯起一点笑：“最近学校谣言传到你那了吗？”

程川宁蹙眉：“什么谣言。”

“那个……”李汇绞了绞自己放在身后的手，咬咬牙低头道：“说……我追你……那个。”

程川宁直接说：“不是你说是谣言吗？”

李汇紧紧在背后紧紧勾住自己的手，“……对。”

程川宁突然歪头问她：“对你生活产生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