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笑起来眼睛里全是光，即使他用力拉开距离，也忍不住被对方吸引。

程川宁开心得眼睛都弯了：“公明。”

戚谨明淡淡道：“嗯。”

“谢谢你。你给小猫起个名字吧，算我们一起养的！”程川宁真诚道，心里却打算找个机会转一半钱给回公明。

戚谨明没说话。

程川宁催他，“你起一个，快想快想。”

戚谨明说：“蓝特超。”

“啊？”程川宁突然没get到点上。

戚谨明重复：“就叫蓝特超。”

他虽然还不明白什么意思，还是赞同说：“好。”

说着开始再旁边重复蓝特超蓝特超，让蓝特超熟悉下自己的名字。

戚谨明看着一直在叫唤还偶尔喵一声的程川宁，手指微微颤抖，压平声音道：“我待会还有个会，先挂了。”说完不等对方反应就直接挂了。

他拉了拉自己的领带才觉得能自由呼吸。

程川宁看到戚谨明好像真的有事也没起疑了，下午老老实实去上课，下课后照常和万泉吃个晚餐。

万全去打他们两个的汤，程川宁拿着他和万泉的饭去找位置。

他刚端着饭找个位置坐下来，然后听到了背后桌的人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哇，真的？那个程川宁真的同时吊着几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