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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璃出了女君的院子后并未着急离府,而是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院子外停放着一辆黑漆漆的马车,车内之人已经不在了。

值守的侍卫见到南宫璃,赶忙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郡王。”

“他可还好?”南宫璃问。

侍卫道:“是的郡王。”

南宫璃道:“别让人来打搅他,也别叫他去打搅了别人。”

侍卫迟疑了一把,第一个要求听着没什么,第二个就有些难办了,但主子有令,他不得不从,只得应下道:“是,郡王。”

南宫璃原地驻足了一会儿才带着几名死士出府了。

马车一路往国师殿而去。

有别于低调的驸马,南宫璃从不排斥身份带给自己的便利,他既是南诏的皇长孙,日后也是这山河的君主,那么早些接受与晚些接受百姓的崇敬与膜拜又有何不同?

他没让车夫走小路,大大方方地坐着女君府的马车穿过帝都最繁华热络的街市。

帝都夜景迷人。

以往他的马车行驶在大街上,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百姓们认出来,他会客气地回应,这是皇族的礼仪,也是他作为皇长孙的休养,然而今晚事态似乎有些不一样。

街上冷冷清清的,行人都不知跑去哪儿了。

忽然,右侧巷子的另一端传来一阵倒抽凉气的惊呼,紧接着是一阵骚动。

南宫璃挑开帘子:“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是!”车夫将马车停在路边,穿过巷子去了人群攒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