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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君不难理解众人的疑惑,毕竟当他听到消息也与众人一样,认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唯一不同的是,他有胆子质疑帝姬,他们却不可以。

放低一次姿态就够了,国君不会放低第二次,他郑重地说道:“女君没保护好圣物,责无旁贷,但潜入女君府的窃贼才是真正的源头所在,我会责罚女君,也会缉拿窃贼。”

“可是……”一个亲王开了口,尽管他年纪与国君不相上下,然而论辈分,国君还得唤他一声堂叔,他说道,“天底下怕是还没谁有能耐取走女君的圣物吧?”

国君不疾不徐地说道:“从前是没有,但从今往后,有了。”

“能动圣物的人,那得是什么样的蛊师啊?”

“听闻前不久蛊殿出了几位七丈蛊老……”

“圣物岂是蛊殿那些蛊虫能相提并论的?蛊老怕是不够……”

国君没把话挑明,也没阻止众人的窃窃私语,尽管难以置信,可众人不敢质疑皇权与女君,也就只能强迫自己去接受另一个荒诞不经的猜测。

比起圣物失窃本身,国君更在意的是究竟是谁潜入女君府盗走圣物,又是谁潜入皇宫给女君下了蛊。

凶手,似乎强大得有些可怕啊。

赫连府,“强大得有些可怕”的小黑蛋们洗了小澡澡,穿了小衣裳,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一边晒肚皮,一边抓着小奶瓶咕唧咕唧地喝着奶……

翌日,帝都传出了一道石破天惊的消息——圣物失窃了,国君悬赏黄金万两捉拿窃贼。

消息传到赫连府时,俞婉正在阿嬷的屋里研究被青岩与月钩带回来的小匣子,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匣子而已,当真如青岩所说藏了那么厉害的机关么?

俞婉扒拉着扒拉着,老崔头啃着鸡腿儿进屋了。

“丫头,出事了,想不想听听什么事?”老崔头一脸幸灾乐祸说。

俞婉摇头道:“一看你这样子就没好事,我不听。”

“哎!别冤枉我,怎么就没好事了?我像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吗?”老崔头嗔了俞婉一眼,原地手舞足蹈道,“女君把圣物弄丢了!国君罚她闭门思过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