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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九朝揉小雪狐的手指顿住了。

小雪狐吸溜完了一颗大荔枝,举着荔枝核幽怨地看了看主人的手指,拉过它浸在冰块中,浸完继续按上了自己的肚子。

燕九朝回神,继续给它揉了起来。

小雪狐餍足地闭上了眼。

俞婉要说的可不止这个,婉昭仪是凶手,但并不是罪魁祸首,罪魁祸首是南诏的小帝姬。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俞婉纳闷地看向燕九朝,“你……知道了?”

早在俞婉告诉他,姚夫人曾见过他父王的外室时,燕九朝便猜到那个外室是南诏的小帝姬了,什么小部落的酋长之子,不过是个幌子罢了,所谓的私奔,也不过是藏匿在燕城而已。

“我父王可能没死。”

俞婉一愣。

“还可能做了南诏的驸马。”

俞婉惊呆了。

燕王没死就足够让人如遭雷击了,竟还做了南诏驸马……这让俞婉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南诏小帝姬就有足够的杀人动机了,她想将燕王据为己有,她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燕王唯一的骨肉,那么燕王呢?他又是怎么想的?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演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你一早……就觉得父王没死对吗?”

所以迟迟不肯继承王位。

他在等他父王回来,却不料这个男人已经在外头成了家,燕王抛弃了上官艳,也抛弃了他,他毕生的信仰似乎一夜之间坍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