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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能偷只牢底坐穿兽。

俞婉收拾一番下了楼,哪知刚一拉开车门,一个花盆从天而降……

……

俞婉是在一阵冷冰冰的寒意中苏醒的,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破旧的土炕上,身下是散发着霉味的褥子,身上是一床霉味更重的被子。

凛冽的寒风自墙壁的缝隙争相挤入,让本就寒冷的屋子又多了几分严冬的残酷。

她的脑子乱糟糟的,有奇怪的画面与声音闪过脑海,只是全都太模糊了,她分不清是真实的,还是自己摔坏了脑子凭空臆测的。

屋子里有忽明忽暗的火光。

俞婉顺着火光望去,就见正对着窗台的墙壁前,一个十分瘦小的小男娃蹲在地上,穿着破破烂烂的古装。

他面前的火盆里架着一截半干不干的木头,因为烧不透,小男娃正努力地往里添枯草与树叶。

虽也烧得艰难,可到底是烧起来了。

见状,小男娃起身去桌子上拎来一个盛满水的旧铁壶放在铁盆的盆沿上。

俞婉就有些懵。

“哎。”俞婉叫了小男娃一声。

小男娃回头,眼睛一亮说:“阿姐你醒了?”

他放下火钳朝俞婉跑了过来。

这小男娃唤她阿姐,如此看来,脑子里那段记忆不是她胡思乱想的,她是真的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阿姐,你难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