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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郁征眼里,任轻轻和江欲行都不符合系统宿主要求,江欲行,在于他看好,而任轻轻,全在于病毒x的发疯,任性绑上。

真白瞎了一个系统。

郁征给自己物色的第三个用来施行禁法的位置,不在空旷的半山别墅,也不在郊区的联排别墅,而在很难让人猜到的商贸区的独栋公寓里。

准确说,第三个位置,一直都在,甚至早于被警察和沈老爷子寻到的其他两个位置。

毕竟。

他不希望让以柔睡觉都睡不安稳。

阮茶回头看了眼车上已经昏死的司机,心中生不出一丝同情,和疯子合作,就要做好被疯子反杀的觉悟。

到了公寓,想到整座公寓周围都有阵法,不怕别人听见叫声,郁征想了想,“大发慈悲”地撕掉了阮茶嘴上的胶布,甚至动作间都温柔的不像话,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珍宝。

一个被世界眷顾的人,一个能给以柔换命的人,容不得他不小心。

“阮茶同学,我呢,劝你乖静一些,先不说你中的药,单说在没有系统的情况下,你就没法反抗。”郁征将人带到公寓里,镜片后的眼眸漆黑阴冷,吐出的话,像有毒蛇在耳畔呼吸,“至于特意给你准备的药,它不光能让你疼——”

阮茶很难得的抬头看了眼他,一改路上的沉默,问了出来,“你的药,有其他作用?”

“有啊。”郁征按下控制钮,整座公寓的灯一下子亮了,有些晃眼,他话说完,又兀自一笑,“但需要你自己去体会。”

阮茶:“……”

你有病啊。

“……”

你也确实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