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谢谢你。

越走越深，温度也更低。

姜昭隐约捕捉到一阵细微的响动，隐隐绰绰听不真切。她的五感非常强，听不清证明声音传来的地方离得实在太远。

侧耳仔细听了一会儿，只分辨出大概的位置。

然后声音就消失了。

姜昭抬脚往那个方向走，旁边的张悦紧紧跟上。

“嘶——”

张悦突然踹到面前的落叶堆，脚趾头怼到个硬邦邦的东西，疼得她面目狰狞扭曲。同时落叶堆里蹦出个白色的东西，咕噜咕噜往前滚了好几圈。

“什么东……”张悦疼得差点掉眼泪，看清楚自己踹出来的东西后，剩下的抱怨立马哽在喉咙里，脸色煞白：“啊！！！！”

那是一个骷髅头。

张悦被吓得往后待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姜昭捡起一根树枝，刨开落叶堆，地下藏着一具骷髅。但很奇怪，这骷髅看上去不像是死了很久的模样，甚至骨头上还挂着一点点血迹，湿的，没有干涸凝固，很新鲜。

从骨架上来看，死的是个男人，身高大概有一米七八。

如果没记错，之前开口嘲讽她的那个男人，差不多就这么高。

“昭昭……你、你不害怕吗？”张悦嘴唇都在哆嗦。

姜昭啊了一声，扭头看过去：“骨头你也怕？”

“那是重点吗！！”张悦服了，“重点是死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