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斐然沉默了半响,说道:“我就是这么个人,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受着。”
他穿上了大衣,拿着包,逃似的离开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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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都情绪低落,到了晚上,齐斐然无家可归,正好于静东又抱怨他重色轻友,他开着车,来到了于静东所在的酒吧。
“你家那位没来啊?”于静东看他进来,很是惊喜,朝他晃动酒杯里的冰块,“一会儿这舞台中间有个焰火表演,我怕他一激动抡起灭火器……”
“行了吧你,”齐斐然说道,面色不愉,四周打量了一下,“这里太吵了。”
于静东这才明白过来,说道:“我说你怎么有时间来找我了,原来是吵架了,因为啥啊?”
齐斐然叹了口气,点了跟于静东一样的酒,仰头喝了半杯,问道:“你说,怎么才能让对方开心?”
于静东一听,古怪地笑着打量齐斐然:“不会吧,古月说你是一夜七次郎……”
齐斐然说道:“别胡说,那方面我们很和谐。”
齐斐然自认是个知情趣的伴侣,经常夸对方,汁水饱满的水蜜桃。
“那是问的啥啊?”于静东不解道。
“就是……怎么取悦对方,唉,我不会说甜言蜜语,也不会做什么浪漫的事。”
于静东一哂:“这有啥难的,吃大餐、旅游、买包、转账,重大的节日或者是纪念日,送花送车送房,你一向出手大方,总不会这都没送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