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斐然左右看了一圈:“那个人不见了,一直跟着我们说这里查不到生命体征的警察。”
姜鹏倏地站起来:“他压根就没查,这里一眼望到底,根本不会有人查地底下有没有人。”
姜鹏说完这句话,想起来了什么,急忙跑出车库。
于静东笑道:“你们两口子……我真是服了,接下来要留这儿继续帮警方破案吗?”
“不了,”齐斐然把外套捡起来穿上,“以后我们都不会管这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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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林时新是被针扎般的头痛弄醒的,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头被纱布包了个严严实实。
齐斐然把他上半身轻轻扶起来,递给他一杯水,他抱着水杯咕噜咕噜喝起来,一边喝,一边拿眼睛瞄齐斐然。
情绪……特别稳定啊,这还是齐斐然吗?按说应该狂怒才对吧,林时新都做好了挨两下子的准备了。这要是搁几年前,又是下药又是撒谎的,巴掌早落下来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受伤了?
他一味地胡思乱想,杯子里的水早喝完了还不撒手,被齐斐然不甚温柔地把杯子拿走。
“生气了吧?对不起,不让你多睡会儿,我也走不了。”林时新先坦白从宽。
“你现在给我下药都成习惯了,是吗?”齐斐然问道。
“你不觉得有些事,咱们根本沟通不了吗?如果我跟你说,我就是要来,你会同意吗?”林时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