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斐然走到他跟前,抬手搂着他的膝窝,把他的腿放下来,然后拿起他的一只手,轻轻吻了吻手背:“你这手是写文章的,不是捕鱼的。”
林时新心中叹息,脑海里想起了很多句子:最难消受美人恩;温柔乡是英雄冢;烽火戏诸侯;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晚上到家后,林时新和林月娥对桌吃饭,林月娥看着大耳朵图图嘎嘎直乐,林时新间歇性叹气。
林月娥:“儿子,你这相思病可不轻啊,还没追上?”
林时新手里的碗筷一抖:“谁?追谁?”
“沈莹啊,我都多少天没回家了,住在你三姨家,给你创造机会,怎么还没搞定?我看你唉声叹气的。”
“沈莹?这哪跟哪啊?”林时新莫名其妙。
“儿子,你瞧见这豆角吗?我自己掐的筋,往常沈莹在的时候,咱家的豆角的筋都是她掐的,还有你的衣服,也都是她洗的,她为什么不来了?过年时我还给她打了一对儿耳环……”
“我们俩就是普通朋友,是同学,你可别瞎掺和了。”林时新道。
“那你……嘴唇怎么回事?还有脖子。”林月娥的声音有点羞涩。
林时新整个人凝住了,今天他心里想着事,竟然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回来了!
“沈莹这姑娘哪儿都好,就是太凶了,瞧把我儿子……”
“妈!那是跟欢欢疯着玩,被它给挠的!”林时新急中生智,朝正在摇着尾巴吃晚饭的欢欢的屁股踢了一脚。
“哎我滴天,那你不得去打针啊!可别得了狂犬病啊!”林月娥急道。
“我……打了,没事儿。”林时新讷讷道。
“弄半天不是跟沈莹好了啊?那我的林图图什么时候来啊?”林月娥郁闷道。
“……林图图又是哪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