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枫深吸了一口气，在慕央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将她揽入怀中。

—切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慕央发出两声嘤咛，眯起眼睛露出一条缝，把脑袋拱进南枫的怀里：“这才几点啊？”她蹭了蹭南枫的柔软，“别闹，还要上班呢！”

南枫揉了揉她的头发。慕央的头发依旧柔软，让南枫，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一觉睡醒，已经是早上七点半了。慕央背对着南枫穿着衣服，却突然被她从身后抱住。

慕央喉头一滚，勉强支撑着说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想，慕主任，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南枫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慕央哼了一声：“昨天是谁拉着我说别停别停的？”

南枫瞪大眼睛：“我那说的明明是别，停！”

慕央一边穿内衣一边说道：“你说的都对。”

“慕央！”南枫厥起嘴，环住慕央腰间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你说，这么多个世界，你为什么要给我设定那么多羞耻的金手指？”

慕央心里一紧，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那是修沐的问题，你自己找她去啊？”

“到底是因为修沐的硬性要求，还是——”南枫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威胁：“还是说，是司法者大人为了反攻而想出来的情、趣呢？”

南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最后一句话的。

慕央身子一颤。

沉默半晌，她方才开口：“你、你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