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过去的桃世被欧尔麦特抱在怀里,蜷缩成一团小小只的看上去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一般。

完全看到事故是怎样发生的,相泽消太死鱼眼注视尴尬的欧尔麦特。

“总之,先送月出去恢复女郎那里吧。”

相泽消太让欧尔麦特先将桃世送去治疗室,不认为自己受了伤的他要留下来和警察署的人员进行协调。

转过身时,脖颈后面垂下的一截拘捕带忽然被拽了拽。相泽消太回过头,粉发的少年从欧尔麦特健壮的手臂中探出头,一脸正在对抗眩晕感的无措“相泽老师,有血的味道。您、您受伤了吗?”

相泽消太扯回拘捕带“你醒了?身体感觉如何。……我有没有受伤不是重点,何况这还称不上是受伤。”

“唔……”桃世甩甩脑袋,抓住黑发男人细长的手指,眼神放空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不管大小,伤口都是会痛的哦。”

锯齿状的刀刃造成的伤口,最大的特点就是伤口难以自愈,伴随着持续的犹如灼烧般的痛感,稍有活动就会崩裂出血。

粉发少年的气息像羽毛一样落在指尖,霎时抚平那份已经十分习惯的痛感。

黑发男人像是被吓到的大猫一般抽回手,顺带着干眼症都被治好的眼睛,盯着表情迷糊的桃世,表情严肃却一句话都没说。

“你……”相泽消太正要说话。

桃世一脸虚幻的表情拍拍欧尔麦特的手臂,疑惑道“啊奇怪,我怎么飞起来了……”

“他这是把脑子磕坏了吗?”相泽消太调转视线,对上高大的金发男人。

欧尔麦特被黑发男人冷淡严肃的视线盯得额头冒汗“哈哈,应该不会吧……月出少年?月出少年你醒一醒?”说着,他稍微晃了晃手臂。

粉发的少年顿时犹如风中残烛一般,在他手臂间左右摇摆几下,满脸安详笑容,一声不吭地又撅了过去。

“……”相泽消太的视线几乎能把欧尔麦特烧个对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