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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笙看到他有些不自在,坐在榻榻米上问道:“你没和水柱他们多聊聊吗?”

他今天可才知道,原来炭治郎在狭雾山训练的时候,也得到过锖兔的帮助。

越想鹿笙越生气。

没什么比觉得自己在对方心里还挺特别,最后发现自己不过是其中普普通通一员更令人尴尬的了。

外加点失落就是鹿笙现在的心情。

不过,锖兔今晚似乎有些不同。

现在都还戴着面具。

他们相处很长了,比起最开始的隔阂,锖兔已经很久没有在单独相处的时候戴上面具了。

简直就是进一步佐证他没什么特别呢。

锖兔还在犹豫要怎么说,直接说实话,还是迂回婉转一点。

他貌似不太懂迂回是什么样的,要是真菰在就好了,女孩子还可以帮他参谋参谋。

纠结许久,锖兔干巴巴地说道:“你要回家了?”

鹿笙点头,不说话。

锖兔继续找话题:“你家里,有人在等你吗?”

鹿笙摇头,情绪稳定说道:“没有,不过落叶归根一直是我的愿望,就算是死,最起码也要死在家乡的土地之上吧。”

只有离家久了,才会更加怀念故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