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还不太行……”她目前还没有完全掌控方家，不可能正面跟方父方母对着干，也不能拿董慕染一家冒险，惹急了方父方母，她觉得这夫妻两肯定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

董慕染也明白方怡然的顾虑，也就随口这么说说，但听到她略微为难的回答，她还是有几分难受的。

“那你就先住在素妮家里吧。”

“嗯，那我们先离开这儿吧。”

虽然包厢的隔音不错，但她还是不想继续留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好。”

两人相携着下楼去了停车场，由着一直在停车场等待的康素妮把二人送到了自己的公寓。

到了公寓的楼下，康素妮没有下车，反而是把钥匙丢给了方怡然，朝着她挤眉弄眼的。

“然姐，我突然想起来我有点事儿要找熊芝，你们就先上去了。啊对了，今晚我可能不回来了，你们……”

话未说完，但从康素妮笑得贼兮兮的表情中，方怡然便领悟到了她的意思，脸蹭地就红了起来，瞪着她刚想说什么，康素妮就一脚踩下了油门，溜之大吉。

这番操作看得方怡然目瞪口呆，甚至内心多了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期待。

她忍不住偷偷地瞥了董慕染一眼，恰巧董慕染也在看她，眉眼都沾染上了笑意，如此这般，她便仿佛触电了一样赶紧收回了目光，用语言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素妮还是老样子，行动派，想到什么做什么。”

“这不是挺好的吗？我们还不上去吗？”

“啊？哦哦！”

董慕染没来过康素妮的公寓，所以方怡然便领着董慕染上了楼。

进了屋子，董慕染一边打量着客厅里的摆设，一边问道：“你的房间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