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登时让董慕染动力满满，只是她不想要方怡然送她什么礼物，而是想……

她咬了咬下唇，道：“我不想要礼物……”

方怡然很意外她会讨价还价，兴味一下就上来了。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微信。”

方怡然：“……”

曾几何时，方怡然能想到自己的微信居然会是香饽饽，居然还能成为奖励董慕染的礼物。

“不，不可以吗？”董慕染鼻子一皱，隐隐有几分委屈。

“……可以。”给她微信还不用自己花钱，她怎么可能会不同意？只是董慕染这样未免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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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怡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若不是知道董慕染只是单纯的想跟自己做朋友，她还以为她喜欢自己呢。

“好，那就这么说定啦！”

董慕染的小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面前的委屈已经一扫而空了，整张小脸容光焕发的，让方怡然深深以为刚刚董慕染的表情都是装出来的。

……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就到了凛然高三的月考时间。月考分为两天，第一天考语文英语，第二天数学文理综。

这一次月考，方怡然还打算划水的，但考试时不知道为何想到了董慕染那一张宜嗔宜喜的小脸，她忽然就不想划水了，拿到卷子后还意思意思地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