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方怡然恍然大悟。

所以刚刚董慕染撞到的、背对着她的那一个男生就是谢一松？董慕染那么突然地对自己道歉也是知道了以前原身的事迹？

理清楚之后，方怡然的手从董慕染的肩膀上撤离，淡淡地哦了一声，“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撞到人这种事情也不是你故意的，就算是有意的，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啊？”

方怡然瞥了她一眼，不打算把话解释得太明白。恰巧这个时候康素妮回来了，把买回来的水递给了董慕染。

“然姐，回教室吗？”

方怡然没回答，反倒是看了一眼还在迷茫不解的董慕染，才想起来不知道她吃饭没有，随口一问：“你吃饭了吗？”

董慕染摇摇头。

“怎么不吃？”

“没胃口……”在方怡然的视线下，董慕染的声音越来越低，甚至连看都不敢看方怡然。

方怡然也不知道该说董慕染什么好，同时也觉得谢一松的事情应该把她吓得够呛，那么作为间接造成这一切的自己，就来“安慰安慰”她了。

“跟我来。”

话音一落，方怡然就率先往便利店的方向走去。

董慕染捉摸不透方怡然的意思，看了一眼康素妮。后者耸了耸肩膀，示意董慕染赶紧跟上方怡然。

这时便利店里学生不是很多，甫一进去，方怡然就问：“喜欢吃什么？”

“我吗？”董慕染依旧懵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