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接触过好学生类型的女生，但是今天嘛，她忽然觉得如果能把一个好学生拉下神坛，变成跟她们一样德行的坏学生似乎也挺有意思的呢？

罗惠熙感到兴奋，也怕被方怡然发现，垂着眼眸静待下文。

方怡然皱紧了眉头，不赞同地凝着她，“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你们都可以去，为什么我不可以，就因为我是好学生？你们是不是对好学生有什么偏见吗？”大抵是被康素妮几个人的话激到了，董慕染的回答明显带着赌气的成分，却不知一旁的康素妮几人一颗心都已经提了起来，暗叹董慕染胆子真大，还敢呛方怡然。

就在她们以为方怡然会生气甩脸子时，只见她微微眯了眯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了董慕染。

“喝过酒？”

“喝过。”喝过一点点的啤酒也算是喝过了。

像是为了验证她话里的真实性，方怡然端详起了董慕染的表情。后者挺起了胸膛，丝毫不怕她的打量。

约莫过了几分钟，方怡然笑了。

笑容里带着一丝莫测，没人能猜透她在笑什么。

“行，那你就跟着我们一起去。”

本来她还挺生气董慕染呛自己的，但是董慕染这么想跟着她一起，那么成全她也无妨。

说不准在去了一次清吧之后，她就能彻底地明白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然姐！”康素妮不高兴了，眼睛瞪大。

“别说了，就让她去。”方怡然的语气不容置喙，随后招手让侍应生过来，把账给结了。

出了西餐厅，董慕染还念着刚刚的饭钱，虽然价格昂贵，但是她的小金库勉强还能给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