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吗？

……

“然姐！我已经把你交代的事情吩咐下去了！她们肯定会帮我看着点董慕染和田依柔的。”

方怡然带着耳机都能听到康素妮那咋咋呼呼的声音，内心叹息了一声，认命地拿下一边的耳机，抬头看着精力旺盛的康素妮。

“素妮，我觉得你的精神劲头真的是太好了。”

康素妮懵，“有，有吗？”

方怡然万分肯定地点点头。

“嘿嘿嘿，可能是我昨晚睡得比较好？”

方怡然：“……”

算了，她还是放弃说这个事情吧。

方怡然再次无声的叹息。

粗线条的康素妮也没注意到方怡然的无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姐，我刚刚看到了，董慕染长得还挺好看的，难怪能让你看顺眼。”

董慕染？

下意识的，方怡然瞟了一眼刚入座的罗惠熙。

“你知道董慕染是哪一个？”

“知道啊，惠熙指给我看的！”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