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你不是很清楚,这令牌是你吩咐杀手的信物,这封信……”

“这封信是老奴让鹦鹉截下来的,燕寻啊,真是看不出来,你这堂堂大理寺捕头竟然是藩国人。”

“福叔!”

燕寻见到那封信突然一屁股坐了下来,他捏紧了拳头却是咬牙的道,“就算我是藩国人又如何,犯法了吗?”

福叔见这小子还嘴硬,“你小子还嘴硬,靠这封信就可以定你的罪了,你以为上面的藩国字没人认识,巧了,我们这有个博学多才的夫子,他的学生就是藩国人,你信笺中的秘密已经被破解了,燕寻,事到如今你还不跪下?”

燕寻扯了扯嘴角,他没想到自己晚上写的信笺被鹦鹉给截获了,可恶!

“敢问大人,那封信说的什么?”

谢君越见他不承认,看了看裴学,“裴学你告诉他写了什么?”

裴学忙起身拿过那封信,那是一封鬼画符,可他的学生都翻译过来了,“主上,属下已经完成刺杀苏盐,嫁祸陈玄礼的任务,可秘籍所在依旧无所获,请主上稍安勿躁,等属下在大理寺潜伏继续寻找。”

此话一落,燕寻脸色很难看,烛火摇曳之下,他的脸竟然惨白无血色。

“燕寻,你还想狡辩什么?”

燕寻突然站了起身,小虎子见他这模样便知道了,“头,你太让人失望,你果真是别人的走狗,苏盐是你杀的?”

“这是污蔑,大人,是有人嫁祸属下,属下不认!”

“不认,你不承认杀死苏盐,带人暗杀裴学,这令牌是在案发现场找到的,而你的屋子里面的枕头之下也有一块一样的,燕寻,你告诉本官这是巧合?”

“这令牌是属下捡来的,属下正准备呈给大人,大人,属下是冤枉的,属下不知道什么主上,也不会什么藩国字,这一定有人陷害属下,请大人替属下做主。”

青子衿他跪下了,可他什么都不承认,果然,燕寻在大理寺这么多年学到了不见棺材不掉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