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夫便不知了。”

谢君越听了他的话后冷然拂袖,“一派胡言,你既然知道那晚的计划,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安排的,李甲,本官劝你如实招来,否则你这临了了,还要弄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李甲很是犹豫,见谢君越咄咄逼人,他豁出去了,“老夫若是如实说了能减罪吗?”

谢君越微微眯眼,“那得看看你说的是否足够减罪,说吧,你们为何要陷害南宫月父子,又为何要害死藩国王子?”

李甲深深叹息,目光混沌,“当年……”

大理寺中,谢君越审问了李甲半天时日,这才把当年的事都了解了清楚,当听完了李甲供述的一切后,众人无不感到震惊和意外。

谢君越腾的一声站了起身,“什么,你说陈玄礼和倭国人有染,害死藩国王子的计划是她和倭国人策划的,冤枉南宫月一家,也只是为了找一个替罪羔羊?”

李甲点头,“是,当年陈玄礼和倭国人走的很近,老夫不能确定是他和倭国人的计划,可老夫除了这件事便想不到其他原因,那南宫月和陈玄礼无冤无仇,他没必要害死南宫月,只有这个原因。”

“这么说,你也不知陈玄礼和倭国的谁勾结,这些都是你的推测?”

“是老夫推测的。”

“那么,你当年为何会同意帮他们?”

一提到这事儿,李甲深深叹口气,“当年老夫位卑言轻,朝中又没人,答应陈玄礼的条件也只是为了能给自己日后铺路罢了,自从这事后南宫月一族被灭,南宫家族的灭亡让藩国熄灭了怒火,皇上嘉奖陈玄礼办事妥当,渐渐的他升官了,老夫也……”

谢君越没想到事情竟然真如他们所料,这陈玄礼后面还有人,那倭国人才是害死王子,制造这南宫一族的幕后真凶。

“那你每年都来白雀楼和陈玄礼见面,你们又在谋划什么?”

李甲抬起头看了看谢君越,“没有谋划什么,只是他托我在这里替他找寻他的儿子陈公子,这些年老夫一直都在寻找那离家出走的陈公子下落,每年陈玄礼都来,我也每年都来见他,可那陈公子依旧没消息。”

一听这话,青子衿算是听明白了,怪不得那天小虎子说他不会认错人,这陈玄礼和李甲见面是为了找裴学,陈玄礼竟然找了裴学整整十年?